1、人生在世,要受许多委屈。而一个人越是,所遭受的委屈也越多。要使自己的获得极值,就不能太在乎委屈,不能让它们揪紧你的心灵。要学会一笑置之,要学会超然待之,要学会转化势能。智者懂得隐忍,原谅周围那些人,让我们在宽容中壮大。——柳传志有次和杨元庆谈话
2、我觉得、李东生、等很多企业家在中国都是很了不起的人物。首先,不管结果如何,他们把完全不可救药的企业,在当时非常困难的条件下做大做强,而且大都是国有的,为国家做事,这本身就是非常高尚的一种情操。其次,在激烈的竞争中,他们能够独树一帜,比如张瑞敏在海外的做法,就是在树立自己的品牌。这个过程中,他没有选择并购,而是自己去创建。这个方式肯定有诸多困难,要去摸索,等于在为后人做探索。
3、说来惭愧,我爱逛的商店除了书店就是食品店。这是因为饥饿给我们这代人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记得以前逢年过节,男人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到菜市场去买菜,要起大早在菜市场开门之前就排在前面,一开门就往里冲,以便在凭票定量供给的猪肉和鸡蛋之外还能买到一只鸡。现在逛食品店,看见这么多好吃的东西,真是过瘾——当然是过眼瘾,我已经进入了“有豆没牙”的年龄,医生和太太以保健为名,联合起来努力遏制我解馋的快乐。当我看到人们用薪酬中相对不大的比例就能享受我们过去做梦也享受不着的美味,我真是高兴。——摘自《柳传志写给100年后人们的信》
4、我的退出是为了让联想集团发展得更好。
5、“中国制造”和“中国创造”,两者本身并非泾渭分明。联想并不是按照先“中国制造”,再“中国创造”,而是两者结合发展的。科学院出身的联想对技术很感兴趣,但只有不断市场、积累资金,才能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比如技术创造。联想“贸工技”路径完全符合实际。——柳传志接受《世纪经济报道》谈中国式路径
6、妥协也好,坚持也好,目的性一定要清楚,目的性清楚了,我相信就会把握得好这个度。妥协不是目的,妥协是为了达到预定目的的一个手段。我只怕大家为了达到预定的目的,不懂这个手段,那就会出事。这两个一定要刚柔并济,把握者本身还要有很高的政治智慧。
7、营销攻略:有5%的希望,就要付出100%的努力。
8、管理三件论:(一)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降低成本;(二)发挥产品技术的优势;(三)具有强大的市场开拓能力和销售渠道的管理能力。
9、第一就是国际化的收入,国际化的利润,有国际化的市场。第二,有国际化的人才,国际化的团队。第三,有站在国际视野的战略目标。我觉得能做到最后一条,就是当你把目标放在作为全球领先企业的时候,那就算是国际化的成功。——摘自柳传志辞去联想集团董事局主席一职的微访谈
10、人和人不一样,有的人是想往上奔,就是有更高追求的人,这是一种建议。还有一种,希望生活过得更安稳的人。目的不同,建议就不一样。——摘自柳传志辞去联想集团董事局主席一职的微访谈
11、现在逛食品店,看见这么多好吃的东西,真是过瘾——当然是过眼瘾,我已经进入了“有豆没牙”的年龄,医生和太太以保健为名,联合起来努力遏制我解馋的快乐。当我看到人们用薪酬中相对不大的比例就能享受我们过去做梦也享受不着的美味,我真是高兴。——摘自《柳传志写给年后人们的信》
12、我的业余爱好就是学打高尔夫,之所以加上学字,是因为打得不好,但是很愿意打。我打高尔夫是仇杀高尔夫,几队人马捉队厮杀,把成绩记录下来,下次再报仇。另外还喜欢看杂书,特别喜欢和有内涵的人聊天,不管是哪方面的人都行,我都喜欢跟他聊天。也喜欢看好的电视剧和电影。——摘自柳传志辞去联想集团董事局主席一职的微访谈
13、联想现在激励方式的特点对于创业公司比较年以借鉴是有了比较强的经济基础,比如联想的管理层一致认为,如果要提薪的话,先给中下层的员工提高待遇,是得空气湿润,而骨干层要和业绩连起来,最后才是最高管理层,要对他们的考量,不仅是当前的业绩,而且是未来。
14、很难想象,一个企业既做电脑,又做房地产,还做投资,然后用同一套体系去进行人事建设和激励。让这样的企业与高度专业化的企业竞争,想取胜是非常困难的……多元化非常忌讳采用企业事业部的方式——由企业总部给各事业部制定战略,进行激励。而采取子公司的形式就不同。子公司是独立法人,可以有独立的战略体系、执行体系和文化建设体系。
15、这对一般的创业企业为什么不行呢?因为对于这些创业企业,实际上最重要的就是领导企业首先困境的关键人,其实是领军的人。而这个领军的人在没有受到文化熏陶背景感动以前,他还是要看物质激励的面子,就是你到底给他多少报酬,他才决定在不在你这儿工作,他们往往是决定你这个企业胜败的关键。
16、我是一个企业家,是一个叫联想的企业的主要创始人。联想1984年初始的时候只有20万元的资本,到了2007年,我们已有600多亿元的总资产,旗下公司的总营业额1400亿,有3万多名员工。我之所以说明这一点是因为企业大到了一定的程度,企业家就必须除了关心自己的业务,关心自己的员工以外,还应关心政治、关心经济、关心社会,除了关心中国的,还要关心国际的。因此我认为我看2007年的中国,视野相对会更广阔,角度相对会更客观。——摘自《柳传志写给100年后人们的信》
17、要是一个领导班子的话,最重要的还是一把手,一把手的志向、能力、以身作则,决定这个班子能不能团结得好,能不能人尽其才。这个班子的领导作用,除了群策群力能够提高班子的威信,还能够制约一把手,使他不能为所欲为。我自己本身也是需要制约的。联想班子的成员可以证明他们确实在制约着我。——摘自柳传志辞去联想集团董事局主席一职的微访谈
18、要有理想,但是不要理想化!
19、(企业家的主要失败原因)一是没有把目标想清楚。有很多企业家做企业,做着做着就想向政治靠拢了,有心参与政治,结果却把企业做死了;二是一些企业家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犯了股东的,甚至是国家的利益;三是把长跑当成了短跑。企业成长犹如跑步,倘若一万米有25圈,有的企业家为了得到眼光追逐,前5圈拼命发力领跑,力气很快用完,5圈之后便退下来。
20、而大量的基层员工,当他们热爱公司,一切都感觉很好的时候,绝不代表你的公司就不会失败。而你的公司要做到更好的时候,这时候他们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原因了。应该讲,一个公司开始要激励就是领军的骨干,当你公司文化形成以后,现在我们的骨干都共同认识了以后,这时候我们先从下面激励。——摘自柳传志辞去联想集团董事局主席一职的微访谈
21、第一,我就是从联想集团退下来,到联想集团的母公司里面继续开展工作。第二,人确实还是有老和不老的区别的,只有个别的人是不同的,比如像周恩来,很老还依然聪明睿智。我觉得自己和年轻时候比相差不少。虽然是经验丰富了,但是敏锐程度都有很大的差别。我还要特别控制住一般老年人罗嗦的毛病。——摘自柳传志辞去联想集团董事局主席一职的微访谈
22、我在办企业26年当中,见过相当多的企业倒下,就是因为企业领导人有雄心壮志,一心要把企业办成大企业,但没有分出阶段来实现。然后拼足全力往上攻,结果都摔下来。这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企业要有高远的目标,但你不能把长跑当成短跑。
23、我创业的时候已经40岁了,如果还是以前的环境,永远不可能。第二是我和同事们集体努力,有一个高贵的目标,然后一起努力,才有了今天。——刚卸任董事局主席的柳传志这样总结自己的成功经验
24、从社会责任上讲,我觉得企业根本的社会责任还是提供好的产品,认真交税,把客户服务好,公益只是一种社会润滑剂,主要责任还在政府,需要与经济改革配套的社会和政治改革,不能把社会责任上升为企业的主要责任。
25、联想控股的下面各块新业务如何定位?就是养“猪”和养“儿子”的区别对待。
26、(对一个跨国企业领导人领导力的看法)第一,最基本的一条是对业务的深刻理解。第二,能有非常强的目的性,采用斗争、妥协等不同的手段来形成一个好的管理层、班子,这一点是领导力的重要体现。目的性要极强,要不然妥协就没价值。第三,要制订出更长远的战略,把企业带到一个更高目标,并且懂得如何分步实现这个战略。
27、中玻要收购蓝星玻璃,中玻的周诚是大能人,蓝玻的张昭珩也很能干,两边怎么合并?根据我的经验,两个领导人先交朋友,交了一年,研究好谁当董事长,谁当CEO,将来各自的部下怎么融合,最后合并很顺利,两个领导人之间也水乳交融。这些做法是我们长期摸索出来的,因为我们兼并过别人,也亲身体验过兼并存在什么问题,才会出这样的主意。21、历史像一本书,是一页一页装订成的。
28、我们在管理过程中形成了两个层次,画个屋顶,做在自己行业专业的事。在钱不多的时候,用成熟型技术,赚到钱后再做研发,做创新型的技术,创新型的技术需要对行业了解才能做出来。——柳传志接受《世纪经济报道》谈管理理念
29、PC事业部)到目前为止,取得这样的成果,我总结了一条经验:就是预先要把事情想清楚,把战略目的、步骤,尤其是出了问题如何应对,一步步一层层都想清楚;要有系统地想,这不是一个人或者董事长来想,而是有一个组织来考虑。当然,尽管不可能都想得和实际中完全一样,那么意外发生时要很快知道问题所在,情况就很好处理了。
30、我们在管理过程中形成了两个层次,画个屋顶,做在自己行业专业的事。在钱不多的时候,用成熟型技术,赚到钱后再做研发,做创新型的技术,创新型的技术需要对行业了解才能做出来。——柳传志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谈管理理念
31、民营企业的发展确实还有一点困难,首先像贷款问题,因为企业如果没有做到一定程度,得不到私募基金支持的时候,贷款是一个重要问题。怎么能够解决钱的问题,这是很重要的。——摘自柳传志辞去联想集团董事局主席一职的微访谈
32、“中国制造”和“中国创造”,两者本身并非泾渭分明。联想并不是按照先“中国制造”,再“中国创造”,而是两者结合发展的。科学院出身的联想对技术很感兴趣,但只有不断学习市场、积累资金,才能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比如技术创造。联想“贸工技”路径完全符合实际。——柳传志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谈中国式路径